陪你读1000本书 |第402本
世界很大,文学更大。今天是我们陪你读书的第2859天,共读第402本书美国作家贝蒂·史密斯的作品《布鲁克林有棵树》。
《布鲁克林有棵树》
昨天,我们得以近距离感受弗朗茜的童年,对她家院子里的天堂树、她父母的性情、她的成长环境,以及父母之间的爱情与差异都有了比较全面的了解。
虽然,这个家庭并不完美,甚至有些贫困,但爱和温暖就是孩子成长路上最大的底气。
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,这个家庭又会面临哪些问题?为了消解约翰尼酗酒等行为造成的不良影响,他们一家又做了哪些努力?
让我们一起进入今天的共读。
在凯蒂和约翰尼结婚后,他们本来住在威廉斯堡的博佳特街。
两个孩子接连出生,约翰尼便开始习惯性酗酒,无奈的凯蒂有段时间只得把他关了起来。
约翰尼大闹,凯蒂的姐姐茜茜前来劝导并平息了事态。
自那以后,夫妻二人的心结虽然解开了,约翰尼在邻居间却留下了难以消除的坏印象。
于是,凯蒂决定搬家。
她在洛里默街找到一所新房子,他们的邻居层次似乎提升了不少,多数是邮递员、消防员和店铺老板这类人。
这处住所是凯蒂用以工抵租换来的,甚至还有一个浴室。
另外,每间卧室都有窗户,秋冬两季温暖宜人,居住舒适度很高。
日子一天天过,他们依旧坚持睡前阅读,这本来是个好习惯,却间接造成了弗朗茜的交友困难。
因为,她总是引用书里那些似懂非懂的话,周围的孩子们都离她远远的。
比如有一次,四五岁的弗朗茜面对嘲笑时下意识地回怼,“你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你不过是满心喧哗与骚动却微不足道的人罢了。”
幼小的年龄与成熟的语言形成巨大的反差,她甚至会脱口而出亚当和夏娃。
所以,她没有朋友,只能独自玩耍,还要装作对此不屑一顾,以免家人担心。
除了没有玩伴的孤独,在新家的日子还算快活。
但茜茜姨妈好心办坏事,因她而起的三轮脚踏车事件和气球事件直接让诺兰家颜面扫地,这对他们一家来说无疑又造成了危机。
两件事的具体细节是这样的:
茜茜姨妈私自决定把无意中看到的三轮车给诺兰家的两个孩子骑,却遭人举报是“小偷”,并且找来了警察。虽然最后事态得以平息,却还是不可避免地让人议论纷纷。
另一件事则更加离谱。
某天,赶着去约会的茜茜姨妈,把弗朗茜姐弟单独留在了家里。
孩子们出于好奇打开了茜茜姨妈留下的一个盒子,通过包装上的图案判定,他们误以为里面是香烟。
实际上,里面是超出他们认知的避孕产品。
于是,那东西被他们系在了一根线上,放出了窗外。
见此情景的邻居们自然对诺兰家颇有微词,而他们自己,直到约翰尼回家才发现事情已无法挽回。
两件事过后,诺兰一家再次搬离,这一次他们到了格兰德街。
虽然生活环境大不如前,就连卫生间也要与人共用,但好在有屋顶,可以眺望不远处的威廉斯堡大桥。
除此之外,院子里也有棵树,前屋里甚至有架钢琴,这都是让人觉得奇妙的事。
关于这架钢琴,虽然约翰尼会简单的弹奏和歌唱,不过它的作用远不止于此。
诺兰一家刚安顿好,凯蒂就拜访了宣传要开钢琴课的女士。
那是两位“提莫尔小姐”,莉齐教钢琴,玛吉教声乐,每堂课收费二十五美分。
凯蒂当然拿不出这笔钱,但是她有别的东西作为交换。
她提出为提莫尔姐妹俩做一小时家务,抵每周一次的钢琴课学费。
谈判间,她还用“时间就是时间,无高低贵贱之分”碾压了莉齐小姐认为自己的时间更值钱的观点。
更棒的是,每堂课后,凯蒂会把自己学到的东西教给孩子们,再让他们每天练习半小时。一段时间后,三人都学会了弹钢琴。
诺兰家对孩子的精神富养无处不在,试问有几个父母在经济拮据的时候还能坚持这么做。
很快,孩子就到了要上学的年龄。为了让姐弟俩彼此照应,凯蒂甚至让弗朗茜晚上一年学。
不过,在上学之前,孩子们还要过疫苗这一关。
倒不是他们怕疼,实在是穷人家的孩子会遭遇过多的拷问和审视。
而且,整个打疫苗的过程没有母亲的陪伴。
这一次,当然有姐弟俩把母亲的叮嘱抛到脑后,没有把自己洗干净再出门的过失。但医生和护士当面议论孩子,实在也是没有任何职业操守而言。
令人欣慰的是,弗朗茜已经学会了保护弟弟。
她不仅听懂了大人们的谈话,并且还赶在弟弟尼利打疫苗之前说了这样一番话,“下一个是我弟弟。他的胳膊也跟我的一样脏,请别吃惊。您不用告诉他。您已经告诉我了。”
何止是医院,歧视也来自学校。
一个可怕的真相是,那些最残忍的、认为穷人家孩子不配活着的老师,恰恰跟这些贫苦的孩子来自相似的家庭。
他们的心态极其扭曲,仿佛苛待这些不幸的小家伙,就能抹掉他们令人恐惧的出身。
妈妈很忙,爸爸要么喝酒,要么打零工,姐弟在学校的日子自然无人照拂。
弗朗茜开始想念茜茜姨妈,尽管她口碑欠佳,经常干一些荒唐事,但她对孩子们的爱是真的。
艾薇姨妈和外婆玛丽·罗梅利有时会来看他们,但顾忌着约翰尼对“气球事件”的介怀,她们在诺兰家绝口不提有关“茜茜姨妈”的任何事。
可越是这样,越让弗朗茜觉得,她的生活少了点什么。
要知道,茜茜在鲁莽之余有着正确的判断力,她还具备清晰又直接的解决问题的方式,这些都是极其美好的品质。
可能信念的力量,也可能是任何阻隔都无法切断亲情,茜茜姨妈真的出现了!
她默默在校外关注弗朗茜,并且在这孩子因为尿裤子感到羞愧时及时出现。除了劝导,还有行动。
她果断做出一连串决定: 从编造肾病,到谎称自己有个警察男友,不打草稿就一气呵成。
虽然她的方式一向简单直接,但的确有效。这一次不仅改变了老师的态度,还改变了弗朗茜在学校的待遇。哪怕她后来转学,依然对此记忆犹新。
说到弗朗茜转学,父亲约翰尼功不可没。
他的体贴总算有用武之地了。为了不必因转学而搬家,约翰尼给学校写了封亲笔信,他说弗朗茜要跟亲戚同住某处,所以想转学。
此外,他也写了尼利会继续在家住,所以不需要转学。最后,他签上名,还郑重地在名字下画了条线。
不出所料,弗朗茜顺利转学,并且过得十分开心。
她不仅由此看到出生地之外的新世界,也明白了新的世界并非遥不可及。
正因如此,她一直小心翼翼,努力做个好学生,哪怕每天为了上学要走过四十八个街区都毫无怨言。
而且,这一路她还有了新的情感寄托。每天经过那座她谎称搬入的房子时,她都会感激又深情地看看它,仿佛她真的把自己的一部分留在了那里。
一切都很顺利,直到那一年的感恩节。弗朗茜从老师手中要来南瓜馅饼,并编造了一个帮助穷困双胞胎姐妹的谎言。只可惜,她被识破了。
老师没有责怪她,而是告诉她遇到问题不要编故事,实在想编,可以把实情说出来,把杜撰的版本写下来,避免混淆现实与想象,这个方法确实有效。从此,弗朗茜的确坦诚了很多,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她立志要当作家。
家人的陪伴与呵护,不经意间收获的踏实和温暖,都把这个女孩包裹在爱里,让她哪怕身处困境,也会笑对未来。
可是,人总要长大,人的一生也不会总是风平浪静,随着年龄的增长,童年未曾出现的烦恼会缓缓袭来,让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。
在新的人生阶段,弗朗茜的故事又会如何发展呢?她身边的人是否会一直都在呢?
敬请期待明天的共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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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周共读回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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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布鲁克林有棵树》②:哪怕物质贫乏,爱依然是富足身心的滋养
领读人 · 驿路奇奇
以书为路共温情,淋漓书写漫天游。
主播 · 金姿
喜欢看书与电影,希望用声音温暖文字温暖你。
文案编辑:何佳丽
视频编辑:缪梦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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麦家陪你读书
中国小说家、编剧 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