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布鲁克林有棵树》②：哪怕物质贫乏，爱依然是富足身心的滋养

陪你读1000本书 |第402本

世界很大，文学更大。今天是我们陪你读书的第2858天，共读第402本书美国作家贝蒂·史密斯的作品《布鲁克林有棵树》。

《布鲁克林有棵树》

在昨天的共读中，我们了解了作者贝蒂的人生经历。

同时对书中主人公弗朗茜的成长环境和家庭状况有了初步的认知。

今天，我们将一起走近弗朗茜的童年。

故事的起点，与其说是布鲁克林，不如说是布鲁克林的天堂树。

天堂树的种子无论落在何处，它都会挣扎着去碰触蓝天。

它在围着木板的空地上生长，从无人料理的垃圾堆里探出头，从地下室的格栅里钻出去。

它是唯一能从水泥地长出来的树。纵使没有阳光、水和泥土，它也能繁茂葱翠……

若非数量实在太多，人们肯定会觉得它很美。

与天堂树完美适配的，是纽约布鲁克林的廉价公寓区，它总是比人们先抵达某个地方，随后一间间平房代替被铲平的棕色石头老屋，成为那些贫穷外国人的住处。

而天堂树，总是自顾自安静而蓬勃地生长，无条件地接纳他们。

我们的主人公弗朗茜·诺兰家的院子里恰好长着一棵枝叶繁茂的天堂树，它的样子像无数把撑开的绿伞，伞盖蜷曲着，环绕在弗朗茜家三楼的太平梯边。

1912年，也就是弗朗茜十一岁那年的夏天，每个周六下午，她都会坐在太平梯上，想象自己住在一棵树上。

弗朗茜想象中的那棵树应该也是天堂树。

她就像这树一样，安静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，不过，这是周六下午限定！

每周六上午，弗朗茜要和弟弟尼利一起光顾废品旧货商卡尼的店，他们把攒了一周的垃圾卖掉，换来的钱一半由弟弟负责平分，另一部分则存入他们家储藏室角落的一个锡罐里。

存钱是外婆的主意，她告诉弗朗茜的母亲存的钱以后可以用来买地。

弗朗茜拿到钱，也会跟其他孩子一样想要买点什么，她路过查利的廉价店，想起他们家除了糖果，还有固定的抽奖活动。

可是，在这家店花一美分抽奖，却从未听过有谁赢到超过一美分的奖品，弗朗茜也上过几次当。

跟别人不同，弗朗茜没有放弃对抽奖的幻想，她想攒五十美分买下所有的卡片，赢到所有的奖品。

尽管旱冰鞋的轮子已经生锈，洋娃娃的头发也落满灰尘，可她还是愿意这么做。

在她看来，那些奖品似乎是有生命的，它们好像在等待什么。

对很多人来说，布鲁克林的周六是最有生命力的一天。

这一天，人们肆无忌惮地醉酒、约会、熬夜，甚至还有唱歌、玩音乐、打架和跳舞……

除了卖废品，弗朗茜在周六的固定栏目还包括：

见证捡垃圾的孩子们互相之间的嘲笑与被嘲笑，穿梭于街道和各种商店。

有时候，她也会在妈妈的吩咐下，去街上买东西，要是运气好，赶上店主心情不错，就能多买一些食物，在周六稍稍改善一下伙食。

肉和甜面包都是奢侈品，但诺兰家每天供应的特制咖啡让日子有了享受的意味。

妈妈会把菊苣和咖啡一起煮，这样即使咖啡不多，依然又浓又苦，而且通常可以喝一整天。

在他们家，每人每天都可以在各个用餐时段各喝一杯加了牛奶的咖啡，黑咖啡则随时都有。

弗朗茜喜欢咖啡的气味胜过喝咖啡，所以哪怕是加了牛奶的咖啡，通常也被她用来感受温度和愉悦身心，一旦用餐结束，咖啡就会被倒掉。

妈妈的两个姐妹茜茜姨妈和艾薇姨妈经常来家里探望他们，每次她们看到咖啡进洗涤槽，都忍不住训斥弗朗茜的妈妈纵容她浪费东西。

不过，这位母亲对此有自己的想法。她认为家里虽然穷，但这样的行为会让人偶尔体验富人心态。

那种手头有钱、不必四处觅食、甚至花钱大手大脚的体验会让人感受到片刻的自由和满足。

如此随性而奢侈的念头，在弗朗茜他们这样的穷人圈子里简直罕见。

不过，他们一家人却一直活得自洽，只要能取悦自身、自得其乐，那又有什么不妥呢？

弗朗茜的妈妈凯蒂·罗梅利，黑头发、棕色眼睛，手脚很麻利。

生活把她磨砺得越发成熟、坚强。作为门房，她要负责把三套经济公寓打扫得干干净净，才能维持一家人的生计。

爸爸约翰尼·诺兰帅气逼人，多情细腻。

但是在婚后，特别是接连拥有一双儿女之后，他并没有在行动上承担起应有的家庭责任，只能在情感上给予家人慰藉。

如今为人父母的他们相识于一场舞会，本来当时约翰尼是凯蒂的好友希尔蒂的男朋友，但他们还是不顾一切地相爱了。

从恋爱到结婚，两人只用了短短四个月。

彼时，他们郎才女貌，一起享受着在公立学校当管理员的生活，夜晚学校的每个角落，都见证了他们的点滴爱意。

随着凯蒂的怀孕，尤其是生下第一个孩子弗朗茜后，约翰尼的软弱慢慢暴露。

虽然他嘴上说着自己已经是个男人了，却无法带给妻子和孩子安全感。

在孩子出生后不久，约翰尼甚至还需要刚刚生产过后的凯蒂来安慰他。

要知道，那时候的凯蒂也只有十八岁，她也有很多不安。

但为了孩子，她告诉自己必须清醒，必须尽快恢复。

于是，除了规划今后的挣钱之路，凯蒂还听从了母亲的建议，每天给孩子读《莎士比亚》和《圣经》，以及定期存钱等等。

作为这场姻缘的见证者，很多人都为弗朗茜母亲惋惜。

她的可爱和美丽被慢慢湮没，纵然丈夫是街区里最英俊可爱的男人，可他的酒鬼身份，还是让人为其贴上了“不靠谱”的标签。

人们才不管约翰尼的酗酒是不是因为突然有了压力，突然变得焦虑，只要提到这个女人的命运，大家都会习惯性地说一句——还能怎么办呢？

他们之间，也有让旁人羡慕的地方，夫妻俩有说不完的话，孩子懂事听话，这就够让人眼红了。

至于约翰尼是“酒鬼”的事实，凯蒂并非毫不介意。

还是茜茜给了凯蒂新灵感，作为她的姐姐，一个口碑并不好甚至没怎么上过学的女性，她一边帮助约翰尼发泄，一边劝自己的妹妹，“你已经嫁给他了，他身上一定有什么东西打动了你的心。抓住那点，忘了其他吧。”

约翰尼跳舞的样子，他唱歌时的专注，反正除了“酗酒”，他的一切，凯蒂都深爱着。

她尽力劝说自己忽略约翰尼的酗酒和偶尔发疯，还要设法找一个解决方案，以降低约翰尼之前做过的一些糗事的影响力。

对弗朗茜来说，这样有爱的氛围当然是一种滋养剂。

母亲的刚毅，父亲的温柔，他们之间的亲密，再加上阅读打开的新世界大门，这个成长在贫困家庭的孩子，内心世界并不贫乏，甚至还比一般的孩子充盈很多。

那么，内柔外刚的凯蒂想到了什么方法来告别过去呢？除了父母，还有哪些人将对诺兰家孩子的成长之路造成影响，他们的生活又将面临哪些变化？

敬请期待明天的共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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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周共读回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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领读人 · 驿路奇奇

以书为路共温情，淋漓书写漫天游。

主播 · 金姿

喜欢看书与电影，希望用声音温暖文字温暖你。

文案编辑：何佳丽

视频编辑：缪梦涵

运营：馬車夫斯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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